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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点事……”柯之瑾慢吞吞地说，揉着胸口说，“我好像身体不太舒服，你上次给我检查身体，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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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薇神色间忽然紧张，关切地盯着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上次看着还正常呀，我再给你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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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挤了挤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一副难受的模样：“好像记性不好了，忘了好多事，你要不再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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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不好？不应该啊，这项机能我特意加强过的，你进去我再看看？”张薇薇轻言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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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柯之瑾的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好，为难地说，然后脱了外穿的短袖短裤，只剩下条平角裤，走向能量舱内的一台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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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比平时更多的触角贴上她的身体各处，尤其是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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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薇比往常更细致，边盯着检测数据，边问她：“是最近吗？你还能察觉出多久前出现的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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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好像……”柯之瑾咬了下唇，“五十年前的事情不怎么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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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张薇薇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视线也离开了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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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给我查查呀！”柯之瑾还坐在那里不动，急着催促张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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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薇剜了她一眼，起身走过来，手动按下机器的按钮，收回了全部的探头：“你逗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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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一脸乞求的模样，拉拉张薇薇的白大褂：“好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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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你还没使用过能量舱，这之前所有的记忆如果有损失也是不可逆的。”张薇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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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不是意味着随便一个人说是我的发小我都得认了？”柯之瑾仰着头向张薇薇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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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除非你患有失忆症，不然怎么会把他们忘的这么彻底？”张薇薇眉头微蹙，“你说的情况不可能发生，怎样都会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的。而且现在信息同步，你查查不就知道真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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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轻叹一声，无奈地说：“可惜系统里也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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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查你自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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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柯之瑾摇了摇头，起了身去穿衣服，“最基础的办法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薇薇啊，我都将近九十了，我即使有几个老同学，也都是衡川的普通老百姓，早就入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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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张薇薇也叹了声气：“其实人就是这么脆弱，大部分生命都会随风逝去，没有痕迹……上帝之眼呢？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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