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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搭在栏杆上，深邃的眼睛望向遥远的未来，“但是无利不往，人之攘攘，他们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企图用资本统治整个人类，怎么能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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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站在地球这边，是不是你就会撤掉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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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他们的造物主创造这些半兽人的时候，就注入了强者恒强的思想钢印，他们的基因里利益至上。半兽人这个名字是国外翻译的，昆仑从来没认为他们可以成为人，没有灵气的东西，怎么能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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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早在几千年前，他们就去过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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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语气平淡，却坚定：“今时不同往日，要平等互利，想白嫖那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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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吃完了面包，也趴在栏杆上，呼出一口气：“有你的猎网在，他们没可能进入银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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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号攻破了，猎网还需要升级，”柯之瑾实事求是又不卑不亢地说，然后偏过脸来，聊起她关心的正事，“我让你接近了她，你也要跟我互利互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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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蓝色的衬衫被夜风吹起，禾苗低着头笑了笑：“你呀，没有一句是废话。我不是半兽人，自然不会白嫖……告诉你一件事情，兰季留给厉阳的房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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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愣了一下，显然没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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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房子并不是兰季和厉宛城的房子，而是你的，至于怎么就成了兰季的，我就不知道了，”禾苗随意地说，“我猜你已经发现自己失忆了，选择性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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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思索片刻后承认：“没错，这不是什么新技术，从我回衡川不久，我就猜到了。只是我还不清楚是谁替我做出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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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耸了耸肩，爱莫能助：“这就是顶级机密了，我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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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只是帮我确定了我是选择性失忆，其他的呢？”柯之瑾显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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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啊，房子的归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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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我的又怎么了，我过户给自己的表姐，这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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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房间里面找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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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从口袋里摸出那枚心形手柄的银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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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想到你还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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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去过了科隆呢，”柯之瑾轻声叹气，“可惜了，霍亨索伦桥上碰到了清理同心锁的志愿者，人家一周清理一次，就算我带着扫描仪去找，也没招！早八百年就被清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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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没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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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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