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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遗物，她留了房子给我，还有录像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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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并不意外：“我猜到了，她一定是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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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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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爽朗地说：“我是干嘛的，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吗？她明显不想说……这不是就找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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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姑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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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却是释然：“走了，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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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厉阳一惊，扭头就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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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老去，这是她的心愿。养老院已经都安排好了，我上次回去就是收到了医院的监测报告，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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