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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会消失的，你经常办案，应该知道，当所有的知情人，所有的证据都消失后，真相是无从查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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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一丝光亮划过，很快消失了，厉阳猜想是和他乘坐的一样的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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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阳接着给他解释：“一段历史，传承下来才是历史，如果都遗忘了，那就是一阵风！风过无痕，这符合自然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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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遇到过的案件更残忍。”厉阳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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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从来是这样，”青龙一脸豁达，“所以才需要我们这些人！听说过地藏菩莎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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