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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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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枫笑得从容，“要是念叔那里好说话，我还至于找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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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了看起来好说话吗？”老爷子笑呵呵，声音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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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顾廷枫扶了一下眼镜，笑容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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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老爷子就这么和他僵着，许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这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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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没有人做过，不代表这条路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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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错成本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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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和收获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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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不说话了，念卿揣摩着自家爷爷的神情，知道他有点松动了，于是决定卖前老板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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