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鱼刺,把漂亮的鱼肉放在谢繁星面前的碟子里。
三个女生直接炸了。
祁助理连夜从非洲赶回来,断断续续不停歇的十三个小时,傍晚刚落地港岛。
“你们怎么不告诉明桥姐,看她难过了半天,太坏了吧!”段落落瞪着三个男人,无差别控诉道。
沈行早就松开盛夏,吊儿郎当的靠在窗边,对着海边的人影吹了声口哨:“落落,没必要。祁宴愿意花十三个小时回来偷看霍明桥几眼,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不远处的海岸线。
霍明桥独自站在海边,旗袍衬得她身材曼妙优雅,角落里的花藤树下,穿着临时战服的男人痴痴望着她的背影。
最后祁宴没出面见她,更没说一句话,把手里的花束放下,转身默默离开。
海浪拍击着沿岸的礁石。
霍明桥有感应似的回头,目光所及之处只剩花藤树下凭空出现的那一束黑色玫瑰。
知道她喜欢黑色玫瑰的,只有祁宴一个人。
除了他,霍明桥谁都没有告诉。
厄瓜多尔黑玫瑰。
温柔真心,独一无二。
你是恶魔且唯我一人所属。
霍明桥跑过去捡起地上的花束,精致的贺卡夹在花朵中间,上面仿佛还有祁宴留下的指尖温度。
【祝桥桥生日快乐,平安顺遂,永远开心——Yan】
“祁宴,你就是个胆小鬼。”
霍明桥眼眶泛红,泪珠摇摇欲坠沁在眼角,抱着花束环顾四周,没找到心心念念的人,手里的花砸在沙滩上,她蹲在花藤树下抱着膝盖。
无声的哭,肩膀一抽一抽。
像个无助的孩子。
角落里的祁宴下意识挪动脚步。
想朝她走去,抱着她哄一哄。
可最终理智打败了现实。
算了,没有结果的树,何必给它开花的妄想呢?
及时止损,止步于此。
对他们彼此而言,才是最好的结局。
包厢里的窗户推开,恰好能看到那边的角度。
谢繁星他们能看到哭泣的霍明桥,包括角落阴影下站着的颓废祁宴。
“擎洲,真不用出去看看吗?”
“不用,这样对他们来说,大概是最好的结局。”
霍擎洲收回目光,戴上一次性手套,剥开一只大闸蟹,去了腮蘸了醋,放在谢繁星手边的碗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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