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下?”一名衙役见状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梁秋实的膝盖窝处。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梁秋实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跪倒在地,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没有丝毫要对县令唐启磕头求饶的意思。
唐启面沉似水,目光凌厉地盯着堂下之人,高声喝问道:“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堂内回荡开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梁秋实。”只见他双膝跪地,昂首挺胸地直视着前方高坐于堂上的县令,眼神之中尽是轻蔑之色。
“给本官详细讲述一下,你究竟是如何沦为山匪的?还有,成为山匪之后又做了哪些恶事?”坐在案几后的唐启面沉似水,冷声喝问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梁秋实却嘴角微扬,冷笑一声:“哼,你问什么我就得回答什么吗?”显然,他对眼前这些所谓的官员们根本就不屑一顾,尤其是柳县的这两位——县令和那位年轻得不像话的县丞。在他看来,这两人能坐上如今的位置,无非就是靠着背后的关系罢了。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只有几岁大的县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居然也敢在这里堂而皇之地充当审判官来审问犯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来人啊,把他给本官拖下去,先打上二十个大板再说!”见梁秋实如此嚣张跋扈、拒不配合,唐启怒不可遏,当即拍案而起,高声喝道。
“我不服!我不服啊!县令大人您这分明就是想要屈打成招!”梁秋实一听要挨打,顿时慌了神,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唐文舒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好你个大胆狂徒,竟敢县令大人不敬!从你踏入这公堂开始,就未曾行过半点礼数,如今仅仅只是给你二十大板的惩戒,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说罢,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梁秋实。
当梁秋实终于挨完那一顿板子之后,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无力地瘫倒在了大厅之上。他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断往外渗出血迹,很快便将他那件原本洁白的衣衫染得猩红一片。然而,即便如此痛苦不堪,梁秋实依然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此时,审判并未因梁秋实的惨状而停止,唐启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堂下的其他山匪们,冷冷说道:“从左到右,你们一个一个给本官详细讲清楚!”于是,这些山匪们开始依次讲述起各自的经历。
原来,他们本都是应天府的普通百姓,本本分分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谁知,应天府的那些官员们贪赃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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