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这里劈柴,抡膀子使劲儿的时候,伤口越绷越痛,血迹终是透湿了他单薄的衣裳。
晏姐儿吃第三块杏干的时候发现了,她指着索南,“碧罗姑姑你看,他的肩膀怎么再流血?难道是被斧头劈着了?不可能啊,我一直看着呢,他的斧头没有伤着他呀。”
碧罗倒是清楚怎么回来,向晏姐儿做了解释,“姑娘,他的肩膀背了那么久的锅,肯定是因为那锅太重,磨破了他肩膀上的皮肉,这会子又劈柴,把伤品撕裂了些,这才出的血。”
“那怎么成?”晏姐儿杏干儿也不吃了,蹭的站起身来,喊道,“索南,你别劈柴了,跟我回去上药。”
啥?上药?他的伤都是她害的,她还会好心给自己上药?索南怎么觉得不相信呢?
“你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吧。”
晏姐儿不容置疑的作着吩咐,然后让碧罗带走了索南。先前一直靠在廊下看热闹的劈柴小厮见为他干活的人走了,神情便有些悻悻的,不过一想这些活原本就是自己的,如今还得了几两银子,也就释然了。
命护卫到何大夫那里去取来了伤药,晏姐儿拿着药瓶子吩咐道:“你脱了上衣,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索南不愿意,倔强别过头去,“我才不要你假好心,这肩膀上的伤都是因为你。”
“你只是伤着了,又不是要死了,干嘛这么计较?而且如果你是个好人,哪里用得着受这份罪?还不是都是你自找的。赶紧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好像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索南不愿意接受啊。
碧罗也觉得不妥,“姑娘,还是奴婢替他看看伤势吧,不然万一伤势可怖,吓着你了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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