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狼狈打量一翻,揭开一个事实,“能把你弄进来的童养媳,哪点不强?”
“这次是我疏忽了,你把我弄出去,我保证把她治得死死的。”郑晚屏信誓旦旦,以为丈夫出马,也能立马跟着出去。
一连三天,她吃了三天牢饭,顿顿青菜白馒头,还不能洗头洗澡,忍一天已是极限,忍到第三天就朝老太太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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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次是我不对,我想出来。”
“那丫头让我给你带句话。”老太太横眉冷目,一看就没心软过。
“什么话?”郑晚屏问。
老太太定定看了她两秒,叹气道,“那丫头说,你颧骨突出,下巴尖细,印堂笼着黑气,是典型的争强好胜的刻薄之相,近期会走霉运,呆在铁笼子里是最好的驱霉运的法子。”
郑晚屏无语。
她动员不了老太太,只能去动员刚拘留处罚完毕的谢管家。
很快,圆妞被胖硕的女人拦住去路,“小姐,我劝你适可而止,跟夫人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别涂一时爽,说什么面相刻薄走霉运之类的,当心祸从口出。”
她念在圆妞还是谢家人的份上,对她尽量客气。
但这份客气,很疏离。
圆妞也不客气,她照着柒命说过的话,告诉她一个事实,“你以为你没被人贩子拐卖成功,是谁的功劳?”
谢管家最近一直睡不好,吃不好,对拐卖的事心有余悸。
听圆妞旧事重提,很是窝火,“我只知道是你害我被赶出去。”
“霉运是会传染的,知道吗?”圆妞勾起唇角,满是不屑道,“要不是我提议警察叔叔去把你找过来对质,你早就上了人贩子专运列车了!”
“不可能,”谢管家不可置信,但神态踟蹰,并没有刚才的坚定。
“不信你等会试试往河滨西路走,看会不会被人讹诈。”
谢管家当然不信,这么离谱的事,连算命的都不敢这么说。
站在河滨西路口,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换条路。
突然,有人侧身路过推了她一把,“不要在十字路口停留。”
就这样,她被推向了河滨西路,干脆加大力气朝前骑行。
就在这条路的尽头,她以为谢圆妞在忽悠人时,不知哪冒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头往她车轮底下钻。
她吓得把手一歪,整个人摔了下来。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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