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高中时期,“做不完的试卷,写不完的题,光是高三那年我就写空了上百支笔芯。”
颜黎看她的眼神更崇拜了,“难怪学姐这么厉害,不仅有天赋,还这么努力。”
“我自认为不算天赋选手,”南枝托腮望向街道上一对打闹的男女生,“我的进步是建立在当时的悲愤之上。”
颜黎在来京城前,就看过了陆振海给的南枝资料。
出生高产家庭,父亲从事商贸行业多年,母亲是家庭主妇,每周末会去烹饪教室教学。
这样的家庭背景,在安和这座三线城市已经是上乘。
只不过在陆氏这种在国际都有些名气的家族,南枝家的那些收入都只是洒洒水。
察觉颜黎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哀伤,南枝戳了戳她的脸,“你在想什么?”
“学姐,”颜黎又紧张地改口,“枝枝姐,以后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当然可以,”她眼中漫上暖意,“那我喊你颜颜,可以吗?”
颜黎雀跃地用力点头,“当然可以!特别好听!”
随即她试探性问:“枝枝姐,如果江折迫不得已要离开京城回到奥克维尔,你会怎么办?”
南枝情绪未改,平静地回答:“我会等他回来。”
“如果……我是说万一,他回不来怎么办?”
李玲端着一盘红烧肉过来,热情地介绍:“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当年就是凭着这道菜而让我老公彻底爱上的。”
南枝轻笑:“许久没吃,这回我可要多尝些。”
李玲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很憨厚。
她将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就继续回去炒菜。
颜黎看的眉头拧了一下。
“如果江折回不来,那我就去找他。”南枝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来,尝尝。”
她眼皮颤了一下,真心实意地夸赞:“枝枝姐,你真的很勇敢。”
南枝说:“彼此相信和相互奔赴是爱人的本能。”
颜黎听得一怔,眼泪倏地涌出,断线珍珠似的掉进碗里。
南枝看见她哭,心疼地拧眉。
她心疼碗里的那块五花肉。
“又哭了,”南枝轻叹,从口袋里拿出抽纸,身子前倾,替她擦起眼泪,“你还真是个小哭包。”
她这么一说,颜黎哭得更厉害了。
“以前,西洲也这么说我。”
“我从小就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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