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见过面。
“章甘岭是章淮海的大哥,一母同胞的大哥!”
耿飒说道:“上次不是说了嘛,章淮海到处找他失散的妹妹,我就多打听了几句,他上面有三个哥哥,大哥就叫章甘岭,受伤退役后做生意呢!”
这个消息让秦舒窈愣住了,世界这么小吗?
她一心想要攀上关系的章甘岭,竟然是章淮海的大哥?
“舒窈,你是爷爷奶奶捡来的,而且你的年龄和章淮海丢失的妹妹相仿……”
耿飒笑,说道:“搞不好你就是章家苦苦寻找的小女儿,妈耶,章淮海的家世不比你家陈连长差,他爸爸可是兰城某集团军政委呢!”
“你想什么呢!我哪里有那个命?”
秦舒窈低头往家里走,语气微微有些悲凉。
“我是被遗弃的婴儿,要不是爷爷鬼使神差半夜进山找羊,我恐怕就被野兽叼走了。”
“再者说了,你也见过章淮海,我和他压根儿没有相似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兄妹关系?”
她活得比谁都现实,从来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了家,羊倌爷爷已经做好了饭菜,有一盘秦舒窈最喜欢吃的腊肉,多放油,用青辣椒炒一炒,很下饭。
秦舒窈就着那一盘辣椒炒腊肉,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
收拾妥当回到卧室,那种道不出的凄凉孤单忽然铺天盖地袭来,让秦舒窈难过到喘不上气。
昨晚,她还与陈启澜在卧室里拥抱交谈,他还像个孩子般伏在她怀里偷偷落了泪。
可现在,这屋里只剩她一人孤零零坐在床上,再也没有人与她闹腾与她笑,再也没有人耍赖叫她媳妇儿。
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中,秦舒窈无法控制的,对陈启澜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依赖感,说白了,就是爱。
是的,秦舒窈无法否认自己对陈启澜浓烈汹涌的爱,甚至她愿意为他去赴死!
泪水翻涌,在惨淡月光下,秦舒窈难以抑制地将脸埋在枕头间,痛哭失声。
同一片月光下,一辆军列疾驰在铁轨上,一路往南。
陈启澜在闷罐车里席地而坐,深夜,他却了无睡意,抽着烟沉默望向天际那一轮明月。
此时此刻,他的窈窈睡了吗?
她有没有因为分别而哭泣难过?
思及至此,陈启澜的手紧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在胸前的口袋里,装着一张他与秦舒窈的合影。
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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