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属于陈启澜的东西一样不缺抢了回来,便带着陈启澜彻底离开陈家。
没过两年,陈钊终于官复原职回京,彼时的陈母已经油尽灯枯,她在临终前攥着儿子的手,留下最后的遗言。
“是,我知道阿澜母亲是被苗新榕连累致死的,可你不在家的这几年,多亏了她伺候,我才能撑到你回来!”
“阿钊,苗新榕对咱们家有恩,你不娶她,我死不瞑目!”
说到这里,陈启澜将脸埋在秦舒窈脖颈间,声音微微嘶哑。
“是,他再婚重娶是人之常情,更何况那是老太太留下的遗言,我不恨,但我也不打算接受,我脾气随了咱妈,倔强认死理!”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妈,但她已经死了!”
秦舒窈轻轻抚摸着陈启澜的后脑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都无法安抚一个年幼小男孩失去母亲的痛苦之心。
原本秦舒窈还想追问陈启澜当年遇险被牧羊女相救的事,可察觉到男人抵在她怀里微微颤抖,她便再也不忍心让他回忆痛苦。
心灵的伤疤不可能愈合的,每一次回忆都是将结痂的伤口再撕开,反反复复承受那份痛楚。
窗外雷声隆隆,闪电撕裂了夜的平静,狂风四作,一场大雨将至。
清晨,秦舒窈在陈启澜怀中醒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男人那张俊朗刚毅的脸庞。
二人离得很近,甚至她微微嘟一嘟嘴,就能亲到陈启澜高挺的鼻梁。
秦舒窈微微动一动身体,陈启澜便醒了。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非但没放开秦舒窈让她下床,反而还故意用手掌抵着她的后腰,强迫她紧紧贴到自己怀里。
不出意外的,秦舒窈感受到了不该感受的……
“嘶……”
陈启澜低低“嘶”了声,带着无法纾解的躁动咬上秦舒窈微微干裂的唇。
“唔……”
秦舒窈大惊失色。
这狗男人是疯了吗?就不怕医生护士忽然推门进来看到不该看的?
还有,一个伤到半死不活的病号,竟然还能……还能……
不得不说,陈启澜的体力真棒呐!
一番折腾,秦舒窈终于从陈启澜怀里逃出来。
她手忙脚乱下了床,面红耳赤胡乱扣着散开的扣子,手都在抖。
“媳妇儿,扣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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