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老师?”
“上周帮他翻译过论文。”苏宁小声解释,却被马修的大嗓门揭穿:“苏救了我们的魁北克文化节!他翻译的民谣歌词比原版还美!”
在场学生齐刷刷看过来,沈佳宜的目光最灼热。
苏宁耳根发烫,赶紧拉着她坐到角落。
自由交流环节,马修把大家分成小组讨论《局外人》的开篇。
和苏宁、沈佳宜同组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和两个法国留学生。
“Je pense que Meursault...(我认为默尔索……)”沈佳宜刚开口,就被金发留学生皮埃尔打断:“Désolé, mais ton accent...(抱歉,但你的口音……)”
他做了个夸张的皱眉表情,引得同伴发笑。
沈佳宜顿时卡壳,手指绞紧了裙摆。
“Ton fran?ais est très mignon, me les chansons de Stromae.(你的法语很可爱,像斯特罗姆的歌。)”苏宁突然插话,然后转向皮埃尔,“Et toi, tu parles me un vieux dictionnaire.(而你,说话像个老字典。)”
皮埃尔脸色变了,在法语文化中,这简直是终极羞辱。
马修在一旁憋笑憋得胡子直抖。
“Merci……”沈佳宜小声说,桌下的膝盖轻轻碰了碰苏宁的腿,又触电般缩回。
讨论渐入佳境。
当沈佳宜谈到加缪笔下的阳光象征时,苏宁惊讶地发现她读的竟是1942年的初版本。
两人越聊越投机,完全忽略了其他组员。
“你看过加缪写给德国友人的信吗?”沈佳宜眼睛发亮,“他在信里说默尔索其实……”
“其实是他见过最阳光的抑郁症患者。”苏宁接上,“那封信现存于……”
“巴黎奥赛博物馆手稿部!”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而笑。
活动结束时已近中午。
沈佳宜收拾录音设备,发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苏宁注意到她后颈有一颗小痣,随着低头动作时隐时现。
“学姐,”他鬼使神差地问,“听说校外新开了家塞纳河咖啡馆?”
沈佳宜手一抖,麦克风掉进包里:“啊?嗯……好像是……”
“老板是里昂人,甜品师在Fau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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