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婴?”
窗外,庄寒雁正欲叩门的手僵在半空。
她本是来质问傅云夕儋州之行,却听见这石破天惊的一问。
“那孩子……”庄仕洋声音发颤,“生来足底有赤痣,被段天师指为‘赤脚鬼’。裴大福说送去儋州可保庄家平安……”
“实则被他用来要挟阮夫人。”傅云夕冷声道,“那女婴臂上有个月牙疤,是……”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
庄语山满脸泪痕冲进来:“父亲!您怎可向姐夫下跪?”
“语山,你给我出去。”
“父亲……”
“你是要让为父请家法吗?”
“……”
……
三更时分,柴靖如猫般轻巧地翻过院墙,却见庄寒雁房中烛火通明。
推门一看,庄寒雁正对着一件雪白狐裘出神。
“姑娘,属下看见二小姐的丫鬟往您枕中塞了这个。”柴靖递过个香囊,里面装着些可疑的粉末。
庄寒雁拈起一点在鼻端轻嗅,突然冷笑:“豆迦粉?倒是费心了。”
南疆传来的天花病毒,贵族小姐们最怕的毁容利器。
“属下这就去毁了它!”
“不急。”庄寒雁眸光流转,“祖母寿辰将至,二姐不是重金购了件狐裘?你且去……”
低语片刻,柴靖瞪大眼睛:“姑娘要主动染病?这太危险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庄寒雁抚过臂上疤痕,“傅云夕既已起疑,我须得尽快……”
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竟沾了血丝。
柴靖大惊:“姑娘何时病的?”
“假的。”庄寒雁擦去唇边胭脂,眼中精光闪烁,“但很快会成真。”
……
腊月二十八,庄府张灯结彩。
因为今天是庄家老太太魏氏的生日,苏宁作为庄家的准女婿也是来了。
只见苏宁送来了一支百年老山参,自然是把魏氏给惊喜的不得了。
“忠勤伯有心了!”
“祖母客气!等到寒雁及笄之后,我就会把她迎娶回家,到时候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人了。”
“哈哈,好!好!”
接着老太太看着庄语山献上的雪白狐裘,同样是笑得合不拢嘴:“好孩子,难为你寻来这般稀罕物。”
庄语山得意地瞥向角落里的庄寒雁。
自从书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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