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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的事最终以罚俸三月、禁足思过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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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堂审后,一个名唤翠柳的丫鬟跪在庄老爷面前,哭诉自己受了外人蛊惑,在老太太饮食中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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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明鉴,奴婢一时糊涂……”翠柳额头抵着青石地面,声音颤抖如风中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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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站在廊柱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张字条——“膳食记录在陈嬷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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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迹陌生又熟悉,像是有人刻意模仿了庄府账房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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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望向主母王氏,对方正用帕子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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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陈嬷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侧,“老太太醒了,说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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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厢房里飘着安神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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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刚跨入门槛,就听见一声虚弱的呼唤:“雁丫头,过来让祖母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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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老人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圈,但眼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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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巍巍地拉住寒雁的手:“这些年,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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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鼻尖一酸,却只是抿了抿唇:“祖母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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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知道。”老太太从枕下摸出一把黄铜钥匙,“西厢库房里有些我年轻时的物件,你去挑几样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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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压低声音,“特别是那个紫檀妆奁,里头的东西配你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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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晨,寒雁正在镜前试戴老太太给的一对翡翠耳珰,房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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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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