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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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庄语山带着几个家丁闯入:“父亲!女儿亲眼所见,昨夜段真人与寒雁私会,还交接了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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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眼中寒光一闪:“姐姐此言从何说起?我昨夜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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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王氏听闻前院闹起来,急忙将一本账册递给身旁的陈嬷嬷:“快去前院看看,别让老爷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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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领命而去,不多时带着一个伙夫和一本膳食记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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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庄老爷面前:“老爷,老奴查了老太太的饮食记录,发现有人在她食物中掺了马蒁,与常吃的丁香糕相克,这才导致老太太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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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跪地磕头:“小的不懂药理啊!府上只有周姨娘出身药铺世家,懂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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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站在角落的周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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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明鉴!妾身只是……只是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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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老爷面色铁青,正要开口,寒雁却抢先一步:“父亲,当务之急是救祖母。女儿这里恰好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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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还请在场的叔伯们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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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官员互相看了看,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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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亲自喂老太太服下解药,然后转身面对段真人:“真人既说我是赤脚鬼,可知道真正的犯人手臂上都会刻有'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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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真人脸色骤变:“你……你这个赤脚鬼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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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步步逼近:“不如请真人挽起袖子,让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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