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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慌忙退出,只有寒雁注意到,阮惜文临走时往香炉里撒了把什么,烟雾顿时变成了诡异的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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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寒雁正在房中对着铜镜梳理长发,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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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语山抱着厚被站在门口,身后小厮提着烧红的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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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天寒地冻的,我给你送些取暖的物件。”她笑得温柔,眼角却带着审视和嘲讽,“你背上伤未愈,可不能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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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透过铜镜看她:“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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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语山亲自铺好被褥,又叮嘱了小厮几句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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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静静等着,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那小厮又蹑手蹑脚地回来,将炭盆和被统统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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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教训他们吗?”姜似的声音突然从寒雁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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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摇头,从枕下摸出一支蜡烛:“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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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断蜡烛,里面竟藏着一张字条:「子时三刻,西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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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姜似轻盈落地,“庄家有人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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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想害我。”寒雁将字条凑近灯焰,火舌瞬间将其吞噬,“不过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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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北风呼啸,吹得窗棂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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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裹紧单薄的衣衫,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儋州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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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把她关在柴房三天三夜,是邻居家的老黄狗趴在门缝给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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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门外传来丫鬟怯生生的声音,“老爷说……今日不便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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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早料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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