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8.第1738章 雁回时

“我不是什么小娘子。”寒雁听见自己说的话，声音低沉得陌生，“我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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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少女挑了挑眉：“柴靖，黑鲨号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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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踢了踢地上哀嚎的男人，“这畜生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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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寒雁走到吓得失禁的婶婶面前，俯身捡起地上的砍柴刀，“如果他还能算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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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婶婶突然扑上来抱住寒雁的腿：“雁儿！婶婶错了！都是你叔叔逼我的！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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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举起手中的柴刀，却迟迟未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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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恶魔的力量加持，十二岁的心智终究难以瞬间跨越杀人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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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姜似在身后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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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却笑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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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来一把匕首，“用这个，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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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接过匕首，手腕上的符文突然灼烧般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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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画面涌入脑海，寒冬里被泼的冷水，饿极时偷吃的馒头换来的一顿毒打，还有堂兄们喊着“赤脚鬼”扔来的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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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刺入婶婶心口时，寒雁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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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复仇的滋味如此甘美，像久旱后的第一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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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柴靖鼓掌，“要不要跟我当海盗？保证比你在这破村子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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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似突然挡在两人之间：“她已经有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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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眯起眼睛：“哦？哪个不长眼的敢跟黑鲨号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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