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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近女儿耳边低语,“若找不到那封密信,我们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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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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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市破败的巷口,姜依正牵着嫣嫣的小手挑选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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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突然指着墙角:“娘亲,那个乞丐叔叔一直在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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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依顺着女儿手指方向看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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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满脸污垢、衣衫褴褛的男人,赫然是她曾经的夫君朱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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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看错了。”姜依迅速抱起女儿转身,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我们去买葫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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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姜依独自回到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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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玉蜷缩在茅草堆里,听到脚步声立刻惊恐地抱住头:“别打我……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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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姜依蹲下身,将食盒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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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光,她看清朱子玉手腕上深可见骨的镣铐伤痕,胃里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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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玉呆滞地抬头,浑浊的眼中渐渐浮现泪光:“阿依……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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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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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和离后不久,朱家就被查出“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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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途中,八十三口人接连“意外”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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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公主……”朱子玉牙齿打颤,“她怕我说出永昌三年那晚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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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依沉默地取出银两塞进他手中:“明日梳洗干净,来见嫣嫣最后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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