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性大发,连夜叫上几个侍卫,趁夜色去了林家药铺。派人去抓林小文,结果夫妇二人不在,他叫人砸了铺子的东西,又转角跑去了红花楼,厮混到半夜才悻悻而归,
昨晚的事,阮文成府里的下人哪个不知道,在阮文成幕僚看来,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如互行径,哪堪大任!
但吃人嘴短,食人之禄,不表示一下是不行的。
于是幕僚们纷纷上前,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要忍耐,暂且将个人恩怨放下,全心投入到谋取皇位的大计之中。他们言辞恳切,指出一旦他手握权柄,天下女人岂不是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阮文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怎能忍受这般的屈辱与等待?
阮文成已过二十,正是燥动的年纪,他哪能忍?
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的,哪天才能升天?整天病歪歪的,还占着位子迟迟不立太子。他娘也不知道咋想的。
居然还不想着为自己儿子赶快谋算,
阮文成体内的暴躁因子似乎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越发暴戾。
他象困兽一样,在院子里来回的转圈。幕僚们感觉到阮文成的不对劲。似乎越来不理智了。
于是其中一个幕僚,偷偷将此事告诉了阮文成的母妃。
不久,宫里给皇帝看病的老牌圣手宫太医便跟着花嬷嬷来到了二皇子府。
“我又没病,看什么太医!”阮文成烦躁道。只见花嬷嬷行礼,道:“贵妃听说你近来心绪不宁,甚是担忧,特命老奴陪着宫太医来给殿下看看。”
阮文成没法子,他知道母妃的脾气,若要拒绝,那别想有肃静日子过了。
于是伸出手,对宫太医道:“那赶紧的吧,我还有要事忙。”
这位宫太医,是宫里有名的老神医了,只见他搭脉一测,又仔细打量阮文成的模样。
道:“殿下经脉跳动有力且快,是肝火太旺,其他无碍。下官给殿下开几位去火的药,照着方子吃就几日就是了。”
“看吧,我就说没病!”阮文成对花嬷嬷道:“嬷嬷回去告诉母妃不比挂心,孩儿近日事多忙的很”
宫太医又嘱咐了几句,开了方子。便跟着花嬷嬷去了。
只是刚目送花嬷嬷消失在了宫里,宫太医就转头上了马车。
然后马车行到了一个街角,本该归家的宫太医便下了车,支付了车夫几两银子,便悄然拐进了另一个街北的另一个胡同。
门环轻扣,开门的小厮看见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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