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渐近又渐远

金十七眼角有泪水滑落，他无声的捏紧了拳头。

流珠，我一定救你回来！

此时地上的金十九，轻轻扑了扑身上的灰，灰尘落在了十分干净的地面上。

他看着房顶，就这样痴痴的笑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王饬…金十五…金…二十…”

夜，有人方醒，有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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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有人沉醉，有人退却。

“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怎么不说话？”

“你是小哑巴吗？”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哑巴啦？”

“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别动，我来。”

“哎呀，忘了自我介绍啦，我叫姜淼，三个水一个淼，怎么样，够水灵灵的吧。”

“如果能活下来，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刀。”

王饬一步步跟在这女人的身后，王饬却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无论如何他都看不清这女人的脸。

他身后有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自己身后好似火光冲天，好似还有什么人在呜咽。

“不要走…不要走！”

但是王饬无法回头，他只能被前面的女人拉着，继续向前走去。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前面女人脖子上有颗黑色的痣。

“姜…淼…？”

那女人回过头，她的脸一瞬间变得十分清晰。

却也十分狰狞…

“去死吧！”

那个姜淼举起一柄长剑，毫不犹豫刺穿王饬胸膛。

“真的…是你吗…姜淼…”

王饬伸出手，摸向姜淼的脸。

梦中的轮廓，却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相重叠。

那姜淼好像在轻笑，也好像在无奈摇头，她微笑的脸颊上好像还有泪光闪动。

泪滴垂落，身前身后声音逐渐退却。最终都化作星光点点，再也不见。

天亮了。

王饬睁开双眼，呆呆的看向天花板。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好像有什么更近了，又有什么走远了。

“醒来了？”

王饬侧过头看去，这平静的声音，来源是十九哥。

他身边还站着十七哥，自己床边还坐着十二哥，只不过脸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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