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了皇后固宠的工具,而皇上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姿色,顺水推舟罢了。
可如今,皇后刚刚有孕,她就遭到了如此的恶行。到时候,满皇宫的人都会说,她是个背信弃义的人,趁着皇后怀孕,爬上了皇上的龙床。
想到这里,雅阁丽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的心如坠冰窖,寒冷而绝望。
“母妃!” 稚嫩的呼喊刺破暮色。八岁的欧阳烈跌跌撞撞跑来,狐裘斗篷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绣着金线云纹的锦缎。他扑到雅阁丽膝前,小手掌贴着她冻得青紫的脸颊,“儿臣求父皇开恩……”
“住口!” 雅阁丽突然捂住儿子的嘴,眼神惊恐地望向宫门。门缝里飘出皇后的笑声,婉转如莺啼,却让她脊背发凉。那年她刚被封为才人,在御花园撞见皇后赏梅,不过多看了一眼太子怀中的白玉麒麟,就被罚在烈日下跪了三个时辰,额角至今留着月牙形的疤,皇后把那白玉麒麟撞向了她,美其名让她看个够。
欧阳烈不懂母亲的恐惧。回宫路上,他攥着母亲的手,小脸上满是倔强:“等儿臣长大了,定要让母妃住进最华丽的宫殿。” 雅阁丽望着儿子眉眼间与皇帝七分相似的轮廓,却长得极为妖媚,比女子都好看的脸,泪水突然决堤 —— 这张脸,迟早会要了他们的命。
四年后的仲夏夜,欧阳烈在寝殿咳出血丝。太医们战战兢兢退下后,他望着帐顶摇曳的烛影,终于读懂了母亲眼中的绝望。皇帝来探望时,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便被新选的美人勾走了心神。欧阳烈蜷缩在锦被里,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冷笑:原来这金銮殿里,优秀是罪,活着才是本事。而皇帝到底还是顾全面子,给他请了医仙谷的药,好在那药管用,这次他活了过来,或许皇后那次就没打算真的要了他的命。
自那日后,欧阳烈变了。他文物虽然双全,但是却不思国事,只学淫词滥调,不学军事,只与伶人欢笑。皇帝皱着眉要将他贬为庶人,转身却赏了皇后宫里的太子一串东珠,而太子却比他大那么多岁。雅阁丽在深夜抱着儿子痛哭,欧阳烈却轻拍着母亲的背,在她耳边低语:“这样才安全。”一语点醒了雅丽阁。
暗巷里的烛火明明灭灭。欧阳烈倚在斑驳的砖墙上,看着黑衣男子呈上密信。自从装病示弱,他暗中培养的死士已遍布京城。当他得知太子在大夏遇刺身亡的消息时,指尖摩挲着信笺上的朱砂印,窗外的月光落在他如玉的面容上,竟生出几分森冷。
“殿下,皇后派人盯着您的母妃。” 暗卫单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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