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无疑。他淡定地喝着酒,听着故事,与周围喧扰、嬉笑、怒骂的环境格格不入,心中不经暗叹道。
“原来这就是少宗主一直提起的司南洲五殿下,那个跟他在战场上打过无数次架的白翊少将军,还真是气度不凡啊。”
展钟离见司南溪终于乐意跟自己搭话了,借着酒劲继续说道:“不知道欸,前些年,我去本地的药铺抓药的时候,也曾见过司南洲边境逃难过来的人,从他们嘴里也听说过这位司南洲五殿下的骁勇事迹,依我看,那位殿下跟胆小懦弱,贪生怕死之类的词总归是挂不上勾的。”
司南溪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似的,突然回过头,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展钟离。
“或许你听到的传闻,跟世人口中的传闻并不冲突。战场上骁勇,不代表就不会贪生怕死。”
展钟离红着脸摇摇头,“不,你说的不对,我虽不会武,也不曾上过战场。但那些人嘴上提及这位五殿下时,仿佛忘了身上还有病痛,仿佛忘了他们是流离失所的难民,他们从不掩饰自己是司南洲的臣民。能让他们这么骄傲自己的身份,那位五殿下不会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不会的!”
说到兴起,展钟离猛地喝了口酒。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出门执行任务,能有这么自由的时间,又不用端着架子给别人一副严厉的模样,此刻他就跟出了笼的鸟一样,彻底放飞。
在老秦城的时候,展钟离经常看那些成年了的男子大口喝酒,就算平日里十分注重形象的少宗主,在无人的地方也喜欢借酒消愁,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像水一样的东西。
每次展钟离问少宗主自己能不能也试试的时候,边让总是一副嫌弃小孩子的模样,久而久之,这看的见喝不着的酒,也就成了他心里的“白月光。”
这次好不容易一个人出门,边家那些不听话的大笨蛋又不在身边,展钟离终于可以痛快地试一下酒的滋味。
人菜瘾大大概说的就是展钟离这种人吧,他本就快到醉酒的边缘,先前那几口急酒下肚,终究还是顶不住,瘫倒在了桌上。
夜色渐深,酒馆彻底陷入昏暗,小二忙着收拾残羹剩饭,准备打烊修整。
说故事的老头,继续咧着嘴,朝众人行礼收赏,听故事的酒客逐一散去。转眼间,哄闹的酒肆便只剩下最后一排靠窗醉倒的展钟离以及司南溪。
老头走向最后一排,随意瞥了一眼这位青衣男子,佝偻着背朝他走去。小二将火炉升起,昏暗的酒馆瞬间变得亮堂无比,原本一脸憨笑的老许头,突然愣在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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