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笑的从容,没有之前的窘迫和害羞,只是发自内心的为这一刻感到欣喜。
“一起看吧,之前我也没有研究过。”
“总觉得,好像少点什么?”
展柜上被高高竖起的步摇又重新见了天光。
谢眠这次没带手套,仔仔细细的研究了钗子上的每一根纹路。
“戴手套吧,万一划……”
“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谢今闻赶紧把谢眠的手给拿了过来,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看样子划的还挺重。
“疼不疼?先带你去医院打针,钗子上有很多细菌。”
谢今闻蹙着眉毛,动作迅速的掏出湿纸巾给谢眠擦手,用完丢到垃圾桶就转身离开。
谢眠还有些愣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那边谢今闻已经开始拿外套和车钥匙准备带他走了。
谢眠心头热热的,默默地把钗子放下。
“先生,不要皱眉毛,不疼的。”
谢今闻捏捏他的脸:“划这么深了还叫不疼吗?”
“乖些,可以喊疼的。”
谢眠弯唇,“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说的。”
他刚站起来,准备和谢今闻一起出门,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脚下一软。
“眠眠!”
意识消失前,谢眠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急促的呼唤。
——
灵谷关。
北风呼号,三十万将士缩在战壕里互相取暖,即便是条件已经到了如此艰苦的程度,那象征着荣誉的帅旗帜依然稳稳的插在墙头,任凭风雪怎样吹打,都不曾掉落下来。
军中副官披着一身银甲,手里还护着一碗药急匆匆的跑过来。
“大夫,药来了,将军如何?”
一位满头花白的老人探了探脉搏,表情不太好看:“人就无法退热,将军没有醒来的迹象。”
副官心下一沉:“那这药,还是要……灌吗?”
副官只感觉自己的喉咙涩涩的,最后一棵人参,也只能再熬几副汤药了,若是谢今闻再不醒,就真的没有给他吊命的东西了。
“要灌,只能强行灌。”
老大夫穿过那色泽都有些发黑的药碗,掰开谢今闻的嘴,一碗苦药就这么半灌半撒的喂了进去,白色的里衣瞬间就染脏。
副官眼眶红红的,当即就跪下来给军医作揖:“大夫,求您救救我们将军!”
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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