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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站长!我感冒好了,咱们什么时候执行任务?”贺远神不知鬼不觉把匕首塞回袖筒,起身恭敬地回答。
陈恭澍上下打量他几眼,心中大有好感。
这年轻人感冒初愈,立刻主动请战,胆气过人,是个好苗子。
贺远和陈恭澍算是河北老乡,陈恭澍家在宁河,贺远家在廊坊三河。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只要贺远肯上进,陈恭澍自然不会不给机会。
“不急,你这感冒烧了一天两夜,现在身体......”
“报告陈站长,我身体没问题!感冒发烧嘛,小意思。您听,我现在说话声音都正常了。”
说这话贺远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虽然对刺杀行动有惧怕心理,但是他知道自己无处逃避。
一是既然穿到此时此地,除了挺身抗日别无选择,他可不想做那刺秦王时半途而废的秦舞阳。
二是作为军统一员,逃兵的下场他最清楚。
这次是前身主动请战来的,此时避战不符合人设。
甚至他还存了一丝幻想,也许壮烈牺牲后,老天爷还能把他遣送回去,也说不定呢。
陈恭澍听他这么坚决,和老杜对视一眼。“还真是!看来是真好了。”
他又伸手摸了摸贺远的额头,果然是不怎么烫手了。
“既然如此......”他从里怀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现在是早晨七点,行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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