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天亮有的忙了,”刁钻精说完率先进了屋。
……
贺图宿醉醒来感觉脑壳有点疼,他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床帐发呆,怎么看着好陌生的?不像他熟悉的床帐子,他在哪儿?他不是在假装喝醉酒吗?
“死鬼醒了?耽误拜堂吗?腰断了没有?”陈幺娘柔声问。
贺图动了动头朝声音处看,见陈幺娘手撑着脑袋娇羞的看他,衣服散开着身上有显眼的痕迹,他脑子瞬间空白了。
“死鬼你怎么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昨晚不晓得多卖力的,”陈幺娘大剌剌的抬手捶贺图胸口。
贺图胸口被捶一阵阵发疼,他一猛子起身才发现天塌了,床上零散的娇艳,有点让人逃避不敢看,他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没……衣服?
再看陈幺娘薄薄的衬衣半遮半掩,胸前两个还没女人膝盖大的包,他怎么下的去口的?
“小五姑娘你……我……这怎么回事?”
“什么小五姑娘?我们昨晚洞房了,我现在正儿八经的是你娘子了,你可千万别说你喝醉了不知道,这话我可不认。”
陈幺娘说完起身下床,当着贺图的面慢条斯理的穿上嫁衣。
“过来给我梳头描眉,贺图,老娘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敢上老娘的床,就别说你喝醉了不知道那套说辞。”
“你要是敢说一个字,老娘现在就废了你的根,我陈幺娘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捡我的破烂。”
陈幺娘说完扔了梳子给贺图,她自己走去妆台前坐下,从镜子里对发愣的贺图笑的热烈。
“怎么还在回味昨夜吗?要不现在来场深刻的?”
贺图握紧梳子压下心里一股股愤怒,到处找自己的衣服穿。
“呶,你的衣服在床头放着,你要是不愿意穿,地上也有,就是你穿了地上的衣服,我怕管不住自己的嘴乱说,你身上每一处的痣,我都晓得在哪里,好怕自己说梦话呦!”陈幺娘矫揉造作的捂嘴笑。
贺图所有的理智都回神了,他被陈幺娘兄妹们联手耍了,门口还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提示他,他不穿新郎服,就会被人闯进来看遍全身。
贺图逼自己冷静下来,拿起床边的衣服穿的俊秀挺拔,走到陈幺娘身边微微俯身,拿起眉笔描眉森冷道。
“小五姑娘何必跟我一个将死的人见识呢?把自己一生赔了可不像你,这笔买卖不划算。”
陈幺娘抬手摸着贺图的脸嫌弃道。
“是不划算,你都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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