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瓶药膏闷声闷气的说道。
“这药膏对鞭伤特别有用,”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幺娘低头看了看手里药膏,拉起精细鬼的手进屋关上门。
“幺娘怎么了?”花氏端着灯从屋里出来问。
“没事阿娘,精细鬼夜里回来摔桥下了,你进屋继续睡觉去,”陈幺娘上前一步接过灯。
“摔的严不严重?”花氏关心的询问。
“不严重的干娘,你进屋继续睡觉吧!”精细鬼咬牙回道。
花氏在闺女的目光里回了屋,坐在床边靠着床头发呆。
陈幺娘把人带去自己屋里,放下灯出去端了一盆水进来,“趴床上趴好了。”
精细鬼听话的趴床上咬床沿哭,后背被陈幺娘仔细擦血污,一阵撕心裂肺擦完,陈幺娘拿出药膏给他均匀的涂抹好。
火辣辣的伤口被一阵清凉感代替,精细鬼抽噎着睡过去,半夜他发起了烧哭喊老四。
陈幺娘一边给他喂药,一边柔声细语的问精细鬼的话,很多话她反复的一遍一遍问。
“你跟飞鱼龙到底说了什么话,他才放了你的?”
精细鬼摇晃着脑袋说没说,痛苦的脸上都是汗水,翻来覆去的话回答了很多遍,慢慢的屋里归于了安静下来。
陈幺娘趴在床沿上睡到天亮,起身甩了甩胳膊,摸摸精细鬼的脑袋高烧已经下去了,她拿起药膏重新给上了一遍,出屋去了大门口,径直去昨晚那男人家拍门。
“什么事?”门被打开那男人睡眼惺忪的问道。
“给你药膏钱,”陈幺娘笑眯眯的说道。
目光打量这个男人,壮壮的,长的有点粗野,身高中等个黑皮肤,身上带着抹不掉的盐咸味。
就跟他们这些水鬼一样,身上常年带着水腥味,自己闻不见,别人三步距离就能闻见。
“不用了……”
“我叫陈幺娘,我阿娘是乌溪河下船的船娘,以后大伙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还不知道阿叔叫什么名字?”陈幺娘自来熟的问道。
“葛大贵,你还有别的事情吗?”那人问。
“没了,葛阿叔你继续休息,”陈幺娘笑着说完给了他十个钱转身离开。
转身以后小脸上没了笑模样,回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去锅屋看她娘煮菜糊,端了一碗稀稀的送去给精细鬼吃,自己也吃了一碗,自始自终都没提昨夜听到的事。
早饭吃完拿着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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