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陈幺娘上船抖了抖身上的水,目光看抬头的陈鼻子没有表情,眼前浮现了昔日的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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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鼻子梗着脖子吼道,“这丫头不是我的种,我不许你每年送她回去,她脏了我陈鼻子的屋子,我陈鼻子不缺丫头不缺种,我就是缺种了,我也不要别人的野种。”
她阿娘每每听了便掐腰大骂陈鼻子。
“呸!不要脸的丧命鬼,短命鬼,烂身子的鬼,吸我血的鬼,”她一边哭着给陈鼻子钱,一边抱着她,一字一句认真的告诉陈鼻子。
“幺娘就是你的种,是你陈鼻子清清白白的种,你凭啥说她是野种?你个丧良心的死鬼,自己的亲丫头不认,反而认别人的种,瞎眼烂肺的畜牲鬼,以后你别想我再给你钱了。”
如此来往的对骂,陈幺娘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陈鼻子木着脸接钱,一脸受到极大屈辱的模样不敢吭声了,他感受到的屈辱,不是因为阿娘做船娘带来的,而是她这个野种占了他的姓,侮辱了他当男人的面子。
“那个……幺娘,你阿娘要下船了,”陈鼻子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搓手。
陈幺娘没说话拧着衣服上的水好半天。
“这不正好吗?你又能得到一大笔钱养别人的种了。”
“你……”陈鼻子不自在的目光立刻凶狠起来,死死的瞪着面前十一岁的孩子。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你敢不答应孙保头?我要是你,便一辈子窝死在寡妇的裤腰带上,走了我们,会有你的贴心人给你每日养家糊口的,”陈幺娘讽刺的拍了拍衣服。
陈鼻子猛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陈幺娘,眸光猩红愤怒。
“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些,再给我打个疤出来,可就卖不上价了,你也配上挨花船的板?真是给自己当个人了,”幺娘讥讽的笑完进了船舱。
瞎大夫坐在矮桌前,花七娘坐在床榻上,目光一同看向进来的陈幺娘。
“幺娘来了,你和旁边的船娘打声招呼我们去府城,”瞎大夫起身交代弓着腰出去了。
花七娘拉着女儿给了她一个眼色,宽大的衣服下藏着她这么多年的钱,母女紧跟其后的出了船舱。
陈鼻子死气沉沉的看出来的花七娘,眸光里藏着不舍和哀求。
花七娘语速轻快的跟交好姐妹嘱托,对跑船的艄公招手,来了小船给几人送去了对岸,南码头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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