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拾露。”
我阿娘不识字,却唯独记住了这四个字,后面每遇到过不去的坎了,嘴里就会自言自语的念叨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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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时更是逢人就说幺娘,或者上船人多,挣的钱多时也会冒一句,“我的幺娘,有正经名字了哩,叫拾露!”
叫我幺娘的人有很多,叫我拾露的人几乎没有,就是我的玩伴们都不会叫,他们更多的是叫我‘小五’。
阿娘的另一个水上相公,人称孙保头,是漕头衙门下的一个管保,矮墩墩的个不高,看人阴沉沉的见谁都像该死的人,为人霸道手段厉害狠辣,因为喜欢阿娘伺候他,便下令不给她的夫君来乌溪河上了。
阿娘年轻貌美时,他一个月上一次船,每一次走后阿娘浑身青紫,属于出气多进气少的类型,我看了低声嘀咕,“迟早背背眼给你喂鱼了。”
阿娘能爬起来后第一时间拿棍子打我,又打断了两根棍!
“短命鬼哦!我上辈子是欠你的吗?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他虽然手段辣,可是他出手大方的很,你把他喂鱼了咱娘俩吃什么?我拿什么交船税养家渡口?”
随着我年龄长大她容貌衰老,孙保头也喜新厌旧了,从月上变成了几个月,如今只能保持一年来一次船,不是因为他多爱阿娘,是因为他手段残忍的厉害。
他看上的新船娘大多没有阿娘能忍,更有好几个受不住折磨的船娘,凄惨的死在了他手上,弄的他名声极坏。
漕头衙门的人特别多,会钻营的人也特别多,他为人歹毒,早就被人眼红了位置,如今年纪上来不少人拉扯他。
管保的位置被人挤兑的没有了,上头打算给他调离乌溪河,去其他穷河坝上做事,精细鬼说他五日后走,说的就是他被调离的事,没有意外的话,他被调走了一辈子都调不回来了。
这一两年不知道为何,他上船的时候,阿娘总给我打成猪头,不允许我靠近花船半步路。
有一次他无缘无故提起我,阿娘没能搪塞过去,只好让人带我上了船,他让我抬头他看看。
我抬起肿成腚的脸,明显的从他眼里看到了失望的神色。
很好!这更加坚定了我要给他喂鱼,他让人带我下船的时候,阿娘又在我的猪头脸上来了两巴掌。
“死孩子,不好好去捞水草回来吃,一天天的净想着上老娘的花船了,下次孙爷上船你再敢来打扰不远离,我非打断你的狗腿,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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