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后另结婚姻,就会被当做再嫁。世情如此,再嫁女天然矮夫家一头,夫家是个人都能对她指指点点……”
“……帝王尚不敢命令入宫参选的臣子之女皆着嫁衣,宫家又是怎么想的,行事做派竟是比帝王都强横?”
郑昭昭甚至在报告的空白处写道:
无两姓联姻之喜,倒有买卖奴隶之嫌。
奴隶买卖,挑肥拣瘦,常情也。
然,母为奴,子为何?子不以母苦,待成年又择女,名为妻,实为奴,奴又诞子……
她言辞尖锐,半点不给宫尚角面子。】
观影厅里一片哗然。
宫鸿羽怒拍扶手,大呼“荒谬”,又吼叫:“此乃宫家代代流传下来的规矩,岂容无知妇孺……”
观影厅直接将他冻成冰块,时间一小时。
雪长老当即闭紧了嘴巴。
他这极有眼色的表现,让雪重子看他的眼神愈发复杂。
月长老却没管郑昭昭后面写了什么,郑昭昭那句“你确定你们宫家不是皇室旁支”,像是一记重拳,打得他头昏脑胀,满心惊骇。
宫尚角本是沉下脸来,对郑昭昭的好感一落千丈。
宫远徵却疑惑地蹙眉:“昭昭在故意激怒他,昭昭想做什么?”
【宫尚角愤怒至极,猛然起身对郑昭昭出手。
郑昭昭却比他动作更快,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她不费吹灰之力将宫尚角钳制住,右手飞快地在他胸腹几处大穴拍打。
宫尚角突然张口吐出一口颜色发乌的血来,整个人瘫坐在软榻上,喘着气轻声抱怨:“你这个人真是乱来。”】
大荧幕外的一群人都愣住了。
惟有宫远徵一拍巴掌,脸上满是得到答案的喜悦:“那个哥……咳,那位角公子回宫门前肯定受了内伤,不曾好好治疗就日夜兼程赶回来。到了宫门又劳心劳力还一直熬夜,伤势加重,瘀血存于肺腑,运功也难以全数化解。
昭昭用情志疗法,先激怒他,以怒气引瘀血上行,再佐以穴位刺激,逼他将瘀血吐出。如此,再用药,事半功倍。”
像是在配合他的讲解。
【郑昭昭半是劝告半是提醒地对宫尚角说:“宫门血脉又不止财神爷一个,财神爷大可不必什么都揽来扛在肩上。内伤未愈、压力太大、脾胃失调还成天熬夜,可是会唰唰脱发、过劳猝死的。”
宫尚角已经衣冠整齐,神态如常。那副并不将方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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