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和宫唤羽大吃一惊,赶过来扶住宫子羽,发现人已昏迷。
郑昭昭跌坐在地,额头抵住膝盖,喃喃自语:“我是第一吗?我拿到第一了吗?第一的奖励是什么?”
宫远徵解开身上的黑色厚披风,呼啦一下从郑昭昭头上盖下去,人顺势挨着她坐下,压住了她的裙摆。
他靠在郑昭昭身上,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左手,十指相扣,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咕哝:“我不管,你只能跟我玩,我不准你跟宫子羽玩……”
显然也中了招,已然是神志不清了。】
宫远徵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那个宫远徵强行跟郑昭昭交叠在一起的手,蹙眉分析道:“这药能让人头脑麻木,渐致昏迷。昏迷前执着于最近心中最惦记的事,会不由自主说出口!”
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经过多重刑讯训练的,自信这世间没有什么药能让她们吐露真实身份。
旁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
唯独宫唤羽立时变了脸色。
他看着大荧幕上还在查看宫子羽情况的人,暗暗祈祷镜头快点转去别处,最好在那个宫唤羽昏迷前都不要再有人靠近他。
【宫唤羽看着抓住郑昭昭的左手不放的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叫了两个侍卫过来:“你们两个把远徵弟弟和郑二小姐扶起来。”
又转向金繁:“你背上子羽,跟他们一起先去医馆。我等女客院落的人到了,再把待选新娘送过去。”
他没明着说让那两个侍卫背宫远徵和郑昭昭。
金繁将宫子羽背起来后,那两个侍卫就有样学样地将宫远徵和章雪鸣背到了背上,因为宫远徵死死抓住了郑昭昭的左手,只能尽量保持步调一致往前走。】
宫紫商要不是还有理智,知道在这里逞嘴上痛快,回去就要被宫鸿羽和长老院责罚,早就开麦痛骂宫唤羽了。
这少主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一到关键时候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不愧是宫鸿羽养出来的,和那老登一样只会拿女人的清白名声来作耗!
不说其他新娘都要等女客院的侍女来送,偏让侍卫去背郑昭昭。郑昭昭和宫远徵那样的情况,宫唤羽不帮着遮掩,还要让侍卫带着他们招摇过市,不是又想在宫门里弄出流言来是什么?
为了挑拨宫远徵和宫尚角,坐稳那个少主的位置,他可真是豁出脸去了。
呸!
其他人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道是寻常。
宫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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