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能抗,什么都学不会。但好在他擅长观星,我就教他看天。他学的是真不错,第二天下不下雨,什么时辰下几时几刻,可以说是分毫不差。当时村里都叫他叶龙王,都花钱叫他看天气。那几年村里的庄稼都收成很好。”
这个姜婉凝也学了,确实比天气预报还要准,所以姜婉凝是信的。
“再后来,他出了名,被朝廷的钦天监收编了。日子一下就好了起来,甚至有些大的门派,想办个活动,都要问他哪天是个好日子。”
短短的几句话,就概括了一个人的一生,但经历过的人又是几十年呢。
“我的二弟子说来也巧,正是他的偏房,韩殇颖。但先不说她,先说说我大弟子的另一个偏房。这孩子叫羽若彤,也是个苦命人,是被我大弟子捡到的。她父亲是个邻国将军,但可惜他们露国的皇帝昏庸,打了胜仗怕他家功高盖主,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斩了。她为了不进教坊司,才一路逃难过来。”
姜婉凝疑惑:“教坊司是个什么地方?”
老薛噎了一下:“你不用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
见姜婉凝不深究了,老薛继续讲了起来:“这个孩子看着柔弱,心里刚强的很。人也聪明,擅长察言观色。两人慢慢看对眼了,就成了亲。他是皇上的宠臣,自然不会不答应,但毕竟她是罪臣之女,虽然是邻国的,但还是身份卑微,就只做了个偏房。但没有正妻,做个偏房也没什么不好的。两人也算琴瑟和鸣,她也跟着叶风叫我师父。她师父都叫了,我也不好意思不教她点什么,我便教她权谋和用计。等她出师的时候,和会读心也没什么区别了。但我虽然教了她手艺,但她既没磕头也没敬茶,不算我的弟子。”
姜婉凝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拜师的时候,貌似确实是有这个流程:“那师父的二弟子呢?”
老薛笑了笑:“我这大弟子长相俊美,也是惹出不少风流债。他实在是拗不过,被同僚拉着喝花酒。当时教坊司最出名的花魁叫韩殇颖,但只卖艺不卖身。结果我大弟子被人设计,破了她的身子。他们想拿着证据去参他一本,被我收拾了。我这大弟子也是个憨货,早上起床上就自己,以为自己是喝醉了。那人人千金难见的花魁,被自己睡了都不知道,全当自己喝多了,做了个梦。”
姜婉凝沉思:“然后那个花魁怎么样了?”
老薛大笑:“那花魁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不喝避子汤,肚子大了被老鸨发现了,气的老鸨要把她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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