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避免。它会透过衣服沾到黏膜甚至皮肤上,而且不像特定的毒,有个攻击目标。这毒沾到身上就会像疯狗一样逮哪咬哪,沾到就倒地,三分钟休克,五分钟停止呼吸,一个小时原地化成水。
这就导致整个青蛇骨,我俩碰都不敢碰,所以原理是什么我俩根本不知道。解毒方法我俩没听见,也不确定有没有,有也只有他俩知道。
记得当时我俩听着老薛和姑姑娓娓道来的时候,我俩还期待了一下。他似乎也觉得我俩虽然算不上他的徒弟,咱怎么说也算在和他学本事,不好太厚此薄彼。
所以扔给我俩两块骨头:“知道你们年轻人打架用板砖,特意给你俩做的。为了给你俩这件神兵,剩下的好料都没了。”
我俩看着房梁上的大半幅蛇骨陷入沉思。老薛也看出来了:“那些都是边角料,也做不了啥了,我寻思抽空给婷婷做俩手把件。行了,行了,去!去!去!”
先不说那是不是边角料,他冲着我俩扔出来两块骨头,嘴里念叨着‘去!去!去!’的时候,我俩觉得有点侮辱人。
蛇毒蛇骨都拿来给姑姑做武器了,蛇肉老薛煎煎煮煮,黑乎乎的一片给我俩吃了。我俩没吃过蛇肉,而且这个卖相......,也不知道老薛是哄我俩打扫垃圾还是真的,说对身体好,逼着我俩吃。
想着有姑姑护着,老薛怎么样也不会弄死我俩,还是忍着恶心吃了。蛇皮老薛给姑姑做了身贴身皮甲,他说刀枪不如,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神。
整条青蛇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过蛇胆去哪了我俩也不知道。也没见老薛拿出来,也没见偷偷塞给姑姑。当然,可能也是我俩没看见。
此时姑姑正穿着老薛做好的冬装舞剑,老薛就穿个薄衫在那敲头饰。也不知道老薛为什么不冷,反正我俩已经嘴唇发青了。
老薛会的多,姑姑也学的杂。昨天学医,今天舞剑,明天当木匠,后天当铁匠的。老薛爱教,姑姑也爱学。
每天来的时候空手来,走的时候就像土匪一样大包小包拿回去。
我们的房间甚至已经堆不下了,原本我们和岳瑶住对门,中间那间空着。现在中间那间也被我们收拾出来,给姑姑当仓库了。
和老薛道别的时候,老薛送出来老远,还抹眼泪。每天都是这个戏码,我俩已经看够了,又不是明天不来了。
我俩坐在前面,后座已经放下来和后备箱连在一起,方便姑姑每天回家的路上清点战利品。
“姜然!你看这个簪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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