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它。
它有些犹豫,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我莫名其妙的真就get到了它的意思。是它干的,但它觉得那不算骚扰。我有些无语,我想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做,但对于只能用yes、or、no三个答案来回答问题的阿墨来说,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些困难。
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好久,我才明白它的意思。它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有人类的气味会这么复杂,所以想凑近闻闻。
看样子一直跟着我这个女性绝缘体,让它对化妆品的味道感觉很陌生,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悲哀,看样子有时候人真没必要太较真。
总的来说,我们两个一人一蛇还是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又过了几天,听说阳哥已经活过来了。一早我就来到了牧歆叶家。为了牧歆叶上学方便,所以他的爸妈在学校附近也给他买了房子。结果高考结束了才散完甲醛。
而阳哥因为并没有做星病的检查,被拒绝和父母同住。所以阳哥现在无家可归,也住在了牧歆叶家,牧歆叶这段时间都陪阳哥住在这边(听说那边一天三个电话劝牧歆叶回家住,离他哥远点)。
按着定位到了牧歆叶家,打开房门一股新中式的气息扑面而来。装修无处不透漏着奢华,整个客厅干净整洁,采光恰到好处,万恶的有钱人。
进屋转了一圈,发现阳哥并不在,我开口问道:“阳哥不在?”
牧歆叶停下吹风机:“你刚刚是问我哥吗?楼上给他住了,坐旁边那个电梯上去。”
我从进门开始就在好奇,门口旁边空空的玻璃柜子是干什么的了,原来是电梯啊,万恶的有钱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不是居民楼吗?怎么会在屋里安电梯?”
牧歆叶吹好头发,按下电梯:“我爸妈觉得房间有点小,就把楼上也买下来了,然后打了个电梯。”我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该死的有钱人。
上了楼,还是一样奢华的设计,和恰到好处的采光。只不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一回头,门口堆着一堆外卖盒子。六月底,天气还是挺热的,外卖盒子那边隐约的传来的一股酸臭味,我和牧歆叶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听见电梯的声音,阳哥顶着个鸡窝头从房间里探出头,看见是我们两个赶紧招手:“快来!快来!我感觉它快出来了!”
我们两个立马往房间里去,远离这个垃圾堆。进屋刚想喘口气,阳哥身上传来一阵阵汗臭味,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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