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若态度诚恳,能答应咱们提出的条件,这事尚有商量的余地。”
夏里弯起唇角,语气温和道:“我都听爹娘安排,咱们两全相害取其轻,总得有个取舍,娘不必太纠结。”
荣氏未必不知这道理,只是不忍心女儿受委屈罢了,与此同时,方府巷附近的客栈里,匡承瑞正端坐桌前,顺子站在下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他小心翼翼道:
“大哥,我打探到今日嫂子同她母亲去知州府上参加花卉宴,就是为了相看章家三公子,没想到章家竟然愿意让三公子入赘,这事只怕有些难解决。”
匡承瑞盯着他脸,声线冷硬道:“你上回稍作主张,我罚你可还服气?”
顺子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服!我只是没想到嫂子跟话本里的小娘子不一样……”
匡承瑞眉峰一蹙,严肃道:“你脑子不顶用,日后就别跟在我后头,你出这私相授受的馊主意,就是在折辱她,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竟还没有悔过之意。”
顺子耷拉下脸孔,态度端正道:“大哥,这事儿是我的错,我已经反省过了,日后跪在嫂子跟前请罪也使得,你莫说些嫌弃我的话。”
匡承瑞双目蒙上一层冷意,沉声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我去探那章三公子的底,你留在客栈哪儿也别去。”
顺子愣了一下,迟疑道:“嫂子那头不用盯着吗?要不,我去章三公子那头?”
匡承瑞站起身道:“不必如此,你别给我添乱就成。”
说罢,他大步流星的出去了,徒留顺子一人情绪低落的待在客栈。
从章知州府上回来,夏里便回了翠华庭,她情绪稳定的继续忙着香水大业,还同胡万有和蝉衣见了一面,庄子那边的萃取设备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第一批花卉得出去采购,胡万有打算到南边一趟,然后尽快赶回来。
夏里给了他几张银票,让他酌情处理,蝉衣则留在庄子上继续监工,有了他们夫妇二人协助,夏里确实省心不已。
至于母亲怎么同父兄商议她的终身大事,夏里并未着急询问,反正这事儿迟早会有决断,她对谁都没动心,嫁谁于她而言区别不大。
只是没想到,匡承瑞隔日竟主动登门造访,巧荷将这事告诉夏里,她先是惊讶继而又觉正常,她相看的动静闹得虽不大,匡承瑞却不至于一无所知,有些话嘴上说的再好听,真触碰到底线了,他势必会有动作。
夏里听闻匡承瑞与父亲在书房相谈,并未太放心上,待她将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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