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氏刚回府就被陆陵砚给拉了过来,她竟不知陆简行会有这样禽兽的一面,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道:“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救你小娘出府?”
陆陵砚声音森冷道:“我娘不愿,她说我要有体面的出身和光鲜的未来,她觉得为了我什么都能忍受,你说可不可笑。”
宋氏依旧不理解,“那陆简风为什么愿戴这顶绿帽?罗氏也不知晓么?”
陆陵砚嗤笑道:“陆简行给他的好弟弟另置了外宅,里头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们都以为我是陆简风的种,那罗氏就算知道我小娘过的什么日子,她也不愿理会,这些污遭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大太太瞧着陆陵砚目露同情,她声音嘶哑道:“那你找我又有何用?我并不能为你做主。”
陆陵砚眼里有嗜血的光,他压低声音道:
“我知道圣上病危,近日必有动乱,我不信大太太不想弄死那老匹夫,不若你我二人合力,做成他被匪徒趁乱刺死的假象如何?反正他活着除了浪费粮食并无其他用处,倒不如就此了结了去。”
大太太瞳孔圆瞪,不可置信道:“你这般做无异于弑父,如此罪孽深重就不怕报应吗?”
陆陵砚笑眯眯道:“您何必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呢,我不亲手结果他,又怎能算弑父,况且,他又算哪门子的父,这事做不做在你,我只负责善后。”
陆陵砚说完拱了拱手,一本正经道:“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瞧着办便是。”
大太太心绪复杂,想到陆简行几欲作呕,她这辈子被他利用了生育价值后,被当成摆设放在府里,青春已逝,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般,她的怨气并不比陆陵砚少。
若是惠王得胜必不会轻饶陆简行,他死了反倒是好事,大太太一路都在思索这事儿,她确实动了杀心,唯有手刃陆简行方才能消除她的心头恨。
当她踏入颐泽堂时,就见陆卿禾百无聊赖的坐那儿发呆,瞧见她回来,抬高声音道:“母亲,你听说了么,夏里竟是莱州方家的姑娘,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大太太对女儿总是格外包容一些,她声音平静道:
“我知道这事了,她是方家姑娘又能怎样,你兄长已经跟高明钰定下亲事,难不成还要悔婚?”
陆卿禾脸色难看道:“就算我们愿意悔婚,只怕夏里也不会看上兄长,他破罐子破摔连香薷那样的贱婢都要,夏里才不会搭理他呢。”
大太太也对儿子失望透顶,她不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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