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这是悟禅大师,当时纳兰侯爷救我们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纳兰言玉微微行礼道:“听闻悟禅大师医术精湛,如今我这病劳烦悟禅大师了。”
悟禅一身白色袈裟,神色温和道:“公子,客气了。”
一灯住持拱手请让:“请移步到寺庙山下。”
纳兰言玉颔首,一旁的小厮将纯白皮貂披在他的身上,绿林山野,谦谦君子,列石如翠,天地之间,只此一人。
画拱承云,丹栌捧日,白玉栏杆重叠而上,碧瓦飞甍在参天古树的掩映下连绵一片,绿色纱裙与此白袍相交而过,偶有一阵风吹来,他只感到脸上一缕发丝而过,不禁倾侧望去。
“世子,怎么了?”
他看向那绿色背影,山谷高深,景色怡人。
“没什么。”
话落,纳兰言玉拢了拢皮貂转身离去。
萃儿转过头来说道:“小姐,刚刚是纳兰世子。”
苏颜华点头道:“此人温雅矜贵,不难看出。”
说着,她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朝着一灯主持行礼。
“一灯师傅,如今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了。”
一灯住持道:“苏小姐言重了,望小姐回去时替老衲关照苏老太太的身体。”
“这是自然。”
苏颜华没多言,回到住所寺庙收拾行李后便与萃儿上了马车。
“苏若兮呢?”
萃儿答道:“二小姐午后就先走了,神色还急匆匆的。”
“做了亏心事,当然害怕事情败露。”
萃儿问:“小姐来五华山不是见悟禅大师吗?如今还没见到就要走?”
“一灯大师那般推脱,怎么能见到呢。”苏颜华话锋一转:“何况我已经得到了重要线索,如今见与不见都没意义了。”
她先前以为是许氏买通悟禅害了江悠白,但根据玄铁查到的悟禅此人刚正不阿,为人温和,不像是屈服于银钱之下,听苏若兮对悟禅说话的语气,悟禅和许青应交往匪浅,定有过命的交情才会让悟禅心甘情愿的替她害人。
苏若兮即说那药,肯定是药有问题,但一想也不对,江悠白喝了药后也有郎中过来检查过她的身体,如果有问题必定会被检查出来,不可能一丝风声也没透露。
苏颜华带着这些疑问回到了苏府。
天色已暗,苏颜华净身后坐在椅子上,看起了书。
忽而,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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