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臣妾是在关心自己的将来。”
这倒像她的作风。
羡临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唇浅笑。
原来,只要他失意,便能换来她对他少量的关怀。
他收了作乱的手,满脸写着失意,从她身上起开,与她一并躺着,一只手枕与脑后,一本正经哀叹卖惨:
“父王突然倒下,孤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子,把控朝政,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孤,在寻孤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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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澜闻言,太子妃的身份给予她的底气都矮了半截。
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她似乎从没在意过他的东宫之位,有太多双眼睛盯着。
一心只想着自己,如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何时能顺利从这权势的旋涡中脱身。
他从来没把朝堂上的情绪带回东宫。
至少,在她面前。
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他天潢贵胄,权势滔天,没有什么是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抵挡不了的。
以至于,她觉得他无所不能。
所以,他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
沈清澜翻过身去,面对着他。
原本平躺着的人,也适时地侧过身面对着她。
四目相对,眼里没有热火辽源,有的只是交心时的真诚。
“殿下,臣妾一直很是好奇,”沈清澜拥着锦被,垂眼看了一眼,他松散寝衣下的伤痕,“你身上的伤,是大堰人所伤?”
“看得出太子妃,闲来没少打听孤的事情。”
他不逃避,也没直白给她答复,只回一句:
“可是吓到你了?”
她摇头:“臣妾的父兄也时常带伤归来,他们身上也有过与殿下类似的伤痕。”
话匣子打开。
这还是二人之间第一次,抛开身份,心平气和的对话。
大约又东拉西扯了半一盏茶的功夫,沈清澜渐渐眸光涣散。
嘴里的话也有一答没一答。
对面的人枕着自己的胳膊,静静看着她轻语道:
“孤的太子妃,当真是位奇女子。”.
沈清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半天溢出一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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