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怒,但只是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单手一把抓住她的毛领口,蛮横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厚厚的、阻挡了他很久的披风扯下。
他手中握住的系带一头断掉,隔着毛领不伤她分毫,却还是让她痛到闷哼出声。
她这样弱不禁风!
到底为何还这么倔?
却偏偏是如此不懂得示弱利诱的人,让他疯了一样欲罢不能!
少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扛在肩头,从另一道门扬长而去。
阿娜打死也不会知道。
她今日得来不易的,伺候太子殿下沐浴更衣的机会。
只不过是羡临渊在与沈清澜置气的戏言。
还一厢情愿以为是她折返得晚了。
她再次从汤池正门出来时,经过东宫的正殿,被蔡添祥拦下告知,太子已经歇下,不希望被打扰。
阿娜见殿内漆黑一片,也知殿下为人,多说无益。
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临澜殿内满院婢女侍卫,都恨不得站在三里地开外去。
好在,这下得没完没了的滂沱大雨,将殿内少儿不宜的暧昧动静隐去大半。
直到身边的人,终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向他服软示好。
他才放过了她。
在她身边短暂眯了不到一个时辰,又起身去面对满朝的风雨。
天刚擦亮。
羡临渊便起身,来到外殿更衣,最后一件象征身份地位的外袍披上身。
李凌风从殿外匆匆赶来,候于门外,等着羡临渊出来,他才上前汇报,昨日他连夜打探得的消息。
权力是个好东西。
不能怪人人明争暗斗,不死不休。
这一点,在他有了软肋之时,他仿佛也理解了。
当初他的父皇为何会与他商量过后,还是走了下下策。
他逐渐理解他的父皇,却又决计不会成为他的父皇。
*
京都城最金碧辉煌的殿宇内。
玄色织金龙纹的少年挎着豪迈的四方步,在群臣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向着最上方的大龙宝座而去。
殿下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少年抬手一撩长袍下摆转身坐上帝王宝座。
少年气定神闲。
安公公上前,传轩崇帝口谕:
圣上昨夜突发恶疾需静段时日,即日起,由太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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