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等太子殿下醒来,微臣再为太子请脉方可……”
轩崇帝摆摆手,屋内的太医纷纷退下。
梅贵妃望着跪在地上谨小慎微的沈清澜道:“太子妃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入了宫,可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
今日是她与太子的大婚,盖头未掀,合卺酒未饮,太子便命悬一线地躺在此处,她如何能去休息?
沈清澜施了一礼道:“母妃,儿臣不累!倒是让母妃受惊,时辰不早了,母妃应该早些回宫休息才是。别等太子好了,又瞧见母妃病着,让太子担心!”
“儿臣先去卸了妆容,晚些便来陪着太子。”
“母妃放心,儿臣兄长受伤时,曾照料过兄长,太子也是皮外伤口,儿臣换药也有经验!”
梅贵妃一听,难过之余,心里又泛起一丝暖意。
她相信儿子的选择,便依了沈清澜的请求。
太子如今昏迷中。
太子妃一个新入宫的人,梅贵妃怕宫人不服从她,临走前对着东宫的侍卫以及下人们吩咐,往后太子妃便是东宫里的女主人。
太子妃说的话,便是她梅贵妃说的话!
——
沈清澜卸下头上沉重的凤冠后,身上的喜服也换成了一身轻便的常服,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便去了羡临渊的屋子。
累了一天,沈清澜进到屋内,也是沾床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沈清澜趁着侍女们还未来,在他身侧支着下巴打量他。
对着安静睡着的人,自言自语道:“哎,你是太子,你竟然是太子!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在我家?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若非另有所图,堂堂太子,为何会委屈自己,在我府上当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侍卫?
沈清澜晃了晃脑袋,“想不通!”
床上躺着的人,头缠白色纱布,唇色微微泛白,躺着一动不动的,活像个活死人。
说是照料,身边也都有下人的,不必事事让她亲力亲为。
沈清澜唯一做的便是,亲自为他上药与包扎伤口,夜里与她病人同床共枕!
她都将漂亮话,在梅贵妃与轩崇帝跟前放出去了。
既然是照顾,便没有晚上不在他身侧的道理。
起初她也想装一装男女授受不亲那套。
放眼望去,这间屋子只是临时寝房,待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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