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但却正直忠耿,将来必定会在朝中有一席之地,阿茹若是喜欢,倒也是良配。”
薛茹陡然冷了眼:“陆三郎君什么时候也爱多管闲事了?我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陆执年轻笑了声:“我是不想操心,但你阿姊在意。”
薛茹神色更冷:“你若是不想叙旧,我不介意要你的命。”
陆执年挑了挑眉,他还记得宋家这个小姑娘,当初被宋家三房苛待,养得是怯弱胆小声音大些都能缩着脑袋如同鹌鹑,如今倒是尖锐的跟刺猬似的,浑身都是扎人的利刺。
不过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她和棠宁时,薛茹不管不顾扑在棠宁身上伤得鲜血淋漓也不肯松手的模样,他神色平和了些,也许这小姑娘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棠宁将她娇养的释放了本性。
就像是当初的棠宁一样,从温弱娇怯依附他的菟丝花,变成了如今海棠盛放,满目风华。
棠宁……
他的棠宁!
突如其来的思念裹胁着刺骨剧痛,让陆执年眸中阴沉了下来,
他的棠宁本该在他怀中绽放,而不是在旁人身旁得了滋养。
脑中剧痛侵袭让陆执年面色苍白极了,他却只是习以为常的压下那股痛楚,微哑着声音道:
“自然是要叙旧的。”
……
水榭就在阁楼旁,三面环水,只有一条路能够出入。
就如同是陆家其他建筑一样,哪怕是旁人府中简单的水榭也透露着一股子奢靡,那连通水榭的廊桥是白玉石铺就,水榭上的琉璃瓦反射着阳光,里间同样的白玉石桌凳、凭栏都无一不精致。
惟独周围水中无人清理的浮萍,还有水榭顶上挂着的有些生锈的八角响铃能显出陆家早已破败。
湖风吹得人生冷,四周挂着的幕帘被垂了下来,陆执年拢着大氅坐在一旁,水榭里只有冯秋荔和薛茹二人,其他无论是松墨他们,还是虞延锋和吴奎等人,都是守在廊桥之外。
虞延锋皱眉看了眼松墨他们,有些蠢蠢欲动。
松墨三人满是警惕地退后了几步。
虞延锋见状嗤了声,收回目光看向水榭里的三人,眼底浮出几分忧色。
水榭里。
冯秋荔看向陆执年好奇:“我记得数月前西北传信回京时,张滨他们说你还依旧是往日模样,否则他们也不可能将你认出来,可是你现在……这是易容?”
陆执年温和道:“寻常易容瞒不过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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