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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翼而飞?”岳鼐冷笑道,“混账东西,你不是说,石娃中了穿心箭么?地上一定有血迹!”
“秃子说了,天蒙蒙亮,血迹看不大清楚。”
“去瞧瞧!”
岳鼐带着啰嗦、秃子和十几个护卫来到旗杆弄。果然没有尸体,但是却有淅淅沥沥的血迹通向远方。
秃子瓮声瓮气地道:“大爷,小的查了,那血迹分了三个方向。一个进了篱笆扎起来的华光寺的菜畦,小子不敢擅动;第二个通向东市,那里都在准备开市,小的也不敢放肆查找,以免打草惊蛇。还有一个方向,小的更不敢去查,只能赶紧回来报信。”
“什么地方岳府不敢查?”岳鼐怒极反笑。
秃子赶紧跪下:“大爷,那血迹通向酱园街查府的后门。”
岳鼐大吃一惊。查府竟敢……
不过,岳鼐还是决定亲自逐个排查。
他们破开华光寺菜畦的篱笆墙。循着血迹,他们看到了令人灰心的场面,两个青年僧人正在给一只受伤的兔子治疗伤腿。伤腿已经包扎起来,不过还有鲜血渗出。看见不速之客,两个青年僧人惊得嘴巴大张。岳鼐恍然,能够钻过完好无损的篱笆墙的可不就只有兔子这些小生灵吗?
他们又赶紧去东市查看。结果,他们循着血迹找到了阿烹肉铺。
阿烹肉铺就在岳府货栈的旁边。和岳府货栈相比,这里就是个小豆丁。不过人来人往,生意很好。
岳府货栈高大的围墙几乎圈走半个东市。当然,岳府在云城城外以及漠北还有好多货栈。
岳鼐立在远处,派秃子过去打听。一会儿秃子回来报告说:“大爷,他们说,每天早晨,他们阿烹肉铺都要在孙屠户家进肉,而旗杆弄是他们的必经之地。地上落下猪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岳鼐忽然想起来,大约两年前,岳府附近的确搬来这么一个孙屠户。他们还因为杀生和附近的华光寺起了龃龉。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华光寺最后也没能劝退屠户,而是不了了之。
阿烹肉铺没什么破绽。
岳鼐铁青着脸,准备离开东市,回云城西南酱园街附近的查府后门去看看动静。
此时已是辰时初刻,天已大亮。东市的早市已开。只见家家店铺大门敞开,伙计搬搬抬抬,进进出出;提篮小卖的商贩四处流动,使劲吆喝;摆摊的也将各种货品一字排开,琳琅满目。顾客来往,熙熙攘攘。一句话,热闹不堪。
岳府货栈自然也是一片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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