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苏玲以及四皇子与七皇子的运作下,罪魁祸首陶敏居然安全脱身,异地起复,照样做了知府大人!
虽然是到殿州府衙,品级降了半级,可是这殿州的卫兵长官却是永昌侯府的庶子苏瑞尚!而且满朝皆知这嫡子和庶子水火不相容!苏庭将陶敏安插到殿州,若说他没私心,鬼都不信!
杜诚一方面让御史中丞耿执上书弹劾,一边觐见父皇,将这件事的因果、利害剖析给父皇听。父皇是个耳根子软的,苏庭和贤妃的说辞,他听得怪有道理,所以将陶敏放到了殿州。这会儿听到儿子杜诚的一番说辞,又是一番道理,心下也打起鼓来。
要知道,几年前,倭寇袭扰,竟然连殿州通判徐迪都给枭了首!举朝震动,惊骇竦栗,官员不敢去殿州接任通判,不得已夺情起复了颂县县令刘希。此事还恍若昨日。倘若陶敏到殿州,处处和殿州卫兵威烈将军苏瑞尚打擂台,让倭寇趁虚而入,祸害殿州百姓,那可是海疆震荡,大成危矣!
父皇不由出了一头一身的冷汗,当即给杜诚一个圣旨,让他微服到殿州来“看看”!若是事情败坏,可“酌情处理便宜行事”!
父皇沉吟片刻,还说道,永昌侯爷苏庭送给他一方汉代绝品紫金夔龙、螭龙双龙盘龙包浆石砚。“现在想来,若陶敏跟夏州砚案无关,苏庭怎么会有这样一方价值连城的包浆石砚?定是陶敏送给他的!”
“且看看吧!”陈度从回忆中苏醒:“父皇这次派我到殿州,主要就是这倭寇、盗匪杀人越货,危害海疆的事情!可是这殿州知府和威烈将军,一个从四品,一个正四品,又有永昌侯府横在其中。若是文武不谐,定会心生罅隙,让倭寇、强盗苍蝇盯上这有缝的鸡蛋,乘乱作恶,那苦得可就是殿州百姓了!”
陈度叹口气道:“今日你在暗处可瞧见了?陶荣连丫头的一枚桐子都贪,可见是一个见利忘义、贪得无厌、利欲熏心之辈!都说子肖父,这陶敏也是个沸水里敢捞钱、死人骨头也敢榨油的家伙!不要忘了,夏州砚山一案,死了多少人,他陶敏又捞了多少银子!“
陈度沉吟了一下又道:“从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这陶敏是一个奸诈狡猾、心思歹毒、首鼠两端、见风使舵、颠倒黑白、胆大妄为、蛮横无理、见利忘义之徒!”他担心地道:“这人跟永昌侯府有利益勾连,又有贤妃、四皇兄与七皇弟之母、贤妃苏玲说买之词可直达皇案!他又敢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像泥鳅一样滑不溜丢!很是难缠!只怕苏瑞尚、刘希之流不是他的对手啊!”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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