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个虚招,终是抓住了这个叫小麻雀的外甥兼伙计,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用殿州土话骂道:“小麻雀你个不识数的,今日还敢讲那家人的是非,你这不是给我宁阿本惹祸吗?不知道阿水娘一家是怎么遭难的么?儿子被逼死,媳妇被拐跑,产业被霸占,丢下阿水娘寡妇失业的,还要多惨?”说着,他对陶敏几个人用官话抱歉道:“对不住几位官人,我们不知道对面苏老板家的任何事情!你们找别人打听吧!”一边说,一边将小麻雀拎进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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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敏和两个师爷愣住了。再往四周打量,人们纷纷后退,有的退进店铺、住户,有人则贴着墙壁。
陶敏纳闷,不知道苏长起一家和这个“永昌货栈”做了什么恶事,叫人们如此避如蛇蝎畏如虎。
正彷徨无措间,就听“哐——啷——”大门打开的响声。一看,只见永昌货栈旁边,挂着“四海货栈”牌匾的店铺大门打开了,几个小伙计拥出一个五十出头、满头花白头发、身形消瘦的老妇人。只见她身着靛蓝粗布薄袄裙,脚蹬白色粗布鞋;耳垂坠着一对银耳珰,发髻上插着一根光面素银钗,上面别着一根素白的布条——这是穿的丧服。
老妇人面有凄色,只一双眼睛格外晶亮。虽然老态毕露,却也强撑着精神。
周围人看见老妇人,都纷纷上前问候。
“阿水娘,都关门几个月了,今日开门啦?!”有人欣喜地问道。
“阿水娘,阿水走了不到一月,你又大病一场,还是要多休息保重啊!”
阿水娘对大家频频点头,道:“谢谢各位掌柜、街坊关心!”她噙着泪花道:“虽然阿水走了一月,媳妇也跑了,可我的小鱼还没有回家呢,我得撑着,撑到他回来那一天!”
大家纷纷点头,安慰道:“是啊,阿水娘,可不得撑着,您还有小鱼这个念想……”
议论纷纷中,陶敏打听清楚了,这妇人年轻守寡,和大儿子阿水经营着夫君留下来的四海货栈,虽然辛苦,倒也获利颇丰。只是遗腹子小鱼半岁时被奶娘拐卖,不知流落何方,是这妇人心里的痛。如今大儿子阿水死了,媳妇跑了,她却要撑起这个货栈,为小儿子守着一个家。
陶敏不禁有些敬佩这个妇人,思虑着,是不是该给朝廷上表,为这个妇人奏请贞节牌坊。这既是教化百姓,也是他的政绩。
正想着,阿水娘却扶着一个伙计的臂膀,颤颤巍巍地向陶敏走来,还福了一个礼。陶敏赶紧偏了一下身。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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