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啰嗦这么多!小泽的电话也许马上就要来了。我挂电话了,你要保重!”
“您也保重,爸!我买了大年三十回北京的机票!”苏广润眼睛通红,嗓子发紧,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我等着你!”苏安尚温润的笑声传了过来。
可是,苏广润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是父亲最后的话,也是与她最后的约定。
放下电话,苏广润心里猛然一阵发紧、发慌。父亲突然让庄小菲千里迢迢交给她田黄宝石,又夜半给她打电话,送她“拙“、”忍”二字箴言,谆谆教导,别有深意。这突兀奇怪、不合常理的举动,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感觉自己处于缥缈的虚空。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但是即便有六年多的思想准备,她仍然不愿意去正视,不敢正视。她害怕……
苏广润无法平静,恨不得丢下一切,马上飞回北京,飞到父亲身边。
过了好久,苏广润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再次拿起那枚田黄石,在灯光下仔细凝视着。那如珠如琉如蜡如脂的光泽,显得更加如梦如幻、虚无缥缈,只有“拙”、“忍”二字镌刻到她的骨髓和心里。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苏广润一看,正是她魂牵梦萦的电话。还是视频电话!
“小泽!你好吗?”
“我很好,姐!”手机小小的屏幕上,满满的都是弟弟那英俊而又灿烂的笑脸。
“你在哪里?身体好吧?大飞呢?”
“我很好,大飞也很好。祝你事业兴隆,开业大吉!”
手机里,苏广泽转动了一下角度。庄大飞出现在左上角,还冲着苏广润着比了一个V字。
苏广润哽咽道:“谢谢小泽!你的电话就是最好的祝福!”
苏广泽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了:“姐,方便通电话吗?”
“方便!我的电话加密处理了,他们截获不了信息。”
“那就好!我们现在在南美智利和阿根廷交界的安第斯山脉的一个小镇,我买下了一个矿山,这里有铜、铁、钼、金、锌,是富矿、精矿……你看……”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座高山。
“太好了,小泽!注意安全。你知道徐盛宝的事情吗?”
“知道,姐姐。我和大飞把他诓到阿根廷南边,靠近南极的一个岛上去收罗南极鳞虾去了!姐,我可能又要因为南极磷虾大赚一笔!我是不是很棒啊?”
“你永远都是最棒的!”苏广润心里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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