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一切为了父亲的健康和弟弟的安全的执念更深更切。
这枚田黄宝石呈自然的上圆下方的体态,棱角分明,古朴抱拙,看上去没有经过任何镌刻雕饰。只是在上圆面上刻上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篆体的“忍”字;而在下方的面上刻了一个也是指甲盖大小的魏碑体的“拙”字。笔画浑厚,刀工锋利,尤其是“忍”那一撇锋刃,已经冲出石面,仿佛不耐石头的束缚。雕刻者似乎并不在乎笔画的工整字体的好坏,而是透着一股汪洋恣意和风流意气。而刀工的停滞、凝涩又若隐若现。显然这并非雕刻者刀工的稚嫩,而是体力不支的暴露。苏广润一看就知道这是父亲的手笔。
这枚田黄宝石一直都由父亲珍藏。什么时候父亲刻上了“忍”和“拙”这两个字?而且父亲为什么现在又派人千里迢迢地把这枚从不离身的田黄宝石交给了自己?
苏广润惴惴不安,满腹狐疑地望着面前的庄小菲。
庄小菲比苏广润略小一些。也是利落的短发,颀长的身材。一身深蓝色的保安服饰使她格外英姿飒爽。但她眼珠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你连夜赶过来,辛苦了!路上没遇到尾巴吧?”苏广润关心道。
“不辛苦!”庄小菲爽气地道:“尾巴嘛,有那么几条。不过,我的擅长不就是割尾巴吗?”
她们相视而笑。
“我爸还说了什么?”苏广润一边看着田黄宝石一边问道。
“苏伯伯说这两个字代表了他所有的意思!“
“我爸情况怎样?”
庄小菲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苏广润,苏伯伯这个月已经被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有我爸妈照顾,苏伯伯身体还不错。上个月他们还去香山赏红叶了呢!”庄小菲还是决定按照苏伯伯和爸妈一再嘱咐的话说。
她的父亲庄飞曾是苏广润的伯父苏安庭的保镖。早年,庄飞经常为苏安庭挡刀。有一次,庄飞被刺穿了肝脏,奄奄一息。苏安庭和他老婆宋丽没有丝毫替庄飞支付医疗费的意思。而当时庄飞的妻子听到如此噩耗,提前动了胎气,正在医院难产龙凤双胞胎庄大飞和庄小菲。苏广润的爸爸苏安尚得知情况后,就“搭了一把手而已”。庄飞夫妻双双脱险后离开了苏安庭,来到了苏安尚的身边。这一呆就是将近三十年。庄大飞和庄小菲兄妹则陪伴着苏广润和苏广泽姐弟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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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广润沉吟道:“我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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