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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懂事，又一心对昭昭好，我也将你当半个女儿看。此事我只问你，你是将计就计，还是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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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珍神色一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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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慧眼，明珍不敢欺瞒。柳晴叫住我时，我就已经猜到她有阴谋，带着我往湖心亭去时，我已猜到她要做什么，面上的伤，也是我自己打的。但我并非想让公主涉险救我…我没想到公主不带人马，独自一人赶来救我，害公主落水，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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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嫣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沉默片刻后，曲嫣道：“你不比昭昭有丰厚的后台，有些心机很好，不至于任人欺凌。但我今日两句话，你要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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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珍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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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知恩需图报。心机若是对着亲近之人使，我不会轻饶了你。第二，任何算计，哪怕是苦肉计，都要保证自己和亲近之人的安危。报仇还得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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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过若是昭昭来的迟了点，你在水中脱了力该怎么办？你可想过那柳晴比你大几岁，比你力气大，身量高，若是非要按着你入水，你求救无门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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