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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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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太傅退出朝堂后，那些清流文臣皆被太子收归门下，太子地位已不可撼动，几位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逐渐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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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太医院的消息，陛下自地宫现世后便常为噩梦惊扰，心悸不宁，以至昼夜不得安寝，更有曾在朝会上惊惧梦呓的失态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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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柳昭昭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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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之地宫盗匪不绝，且守官贪赃枉法等诸事，令陛下头疼旧疾愈甚，药量日增。”郡主顿了顿，直到竹林风止歇，四下静得只剩心跳声，方道，“龙驭宾天，不过三五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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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又起，乱云流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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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本噤声在一旁，后悔进来这一趟，道：“哎呀，扎得也差不多了，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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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柳昭昭剑不离身，倏地抽出一柄银光软剑，拦在唐瑶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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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委实被吓了一跳，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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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昭看向郡主，“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劝我放弃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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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一闪，她接着道：“因为心澄向你坦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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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先将僵住的唐瑶拉回来，道：“没有辛澄，我亦会戒备，但因着辛澄，我才想劝柳姨，这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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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会为自己的叔父说话，可他凭什么好好活到寿终正寝？”柳姨收剑，运气将银针震出体外，“戒备，便是靠唐家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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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心疼掉落一地的银针，但不敢捡，这两人都不好惹，但相较之下还是往郡主身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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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便知道她姓唐，唐家的名号听说过，手段也领教过，”柳姨活动了下手脚，看向唐瑶，“你若是给我下蛊控制我，我便先杀了你这个催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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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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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的确有蛊虫可迷人心智，我若中蛊之后杀不了你，便在你催蛊的那一刻自戕，”柳昭昭转而看向郡主，“到时心澄知道我是因你而死，你当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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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脸色几度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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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瑶凑在郡主耳边说，“比蛊虫更危险的是疯子，这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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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郡主沉默以对，柳昭昭惨然一笑，“你若不改口唤这一声柳姨，我也未必能用心澄要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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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昭将那一杯茶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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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终是起身，唐瑶立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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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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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顿步回首，见凉簟上的人略一点头，这动作令她身上的寒锋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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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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