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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挥手令侍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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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日暮，十八睡饱了起来，冲着晚阳伸了个懒腰，换上夜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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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才的对话，十八问：“她接连几日出府，是不是城内还有同伙，在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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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郡主示意桌上的一沓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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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天来辛澄的行程汇报，十八拿起来一张，“乱丢糖葫芦签，被巡街的衙差当场抓住罚二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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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一张，“溜进后厨问食谱，被当做酒楼同行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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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一张，“在茶馆听书砸了说书人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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