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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边，没有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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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序，”她唤着我的名字，“其实，我以前给你讲过许多故事。我一遍一遍地讲，你一遍一遍地听。有些话，我自己都说腻了。有些事，我自己都记不清细节了。最后，我也说累了，而你，仍旧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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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谎。我有80%的储存空间都专门留给主人，我的记忆力比人类更强、更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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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序，”她说，“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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